草莓牛奶

【陆地】老

＊如果你点进来，希望你有耐心的看完
＊没文笔，但绝对在用心的写鹿晗
＊陆地是家，希望大家守护好
＊这就是一篇，同人文




         这是一个某年的炎夏
         当鹿慕忙完手头上的工作以后，便坐上了飞往乌鲁木齐的飞机。鹿慕从小跟着爷爷生活，可他始终觉得自己看不穿爷爷的想法，就比如这次，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四合院不住要去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鹿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也只好作罢，闭上眼睛心想，或许到了地方便会知道缘由吧。
         一下飞机，雨后独有的泥土气息钻进了鹿慕的鼻腔，热而不闷的空气中带有一丝瓜果的香甜，鹿慕似乎是瞬间就爱上了这座城市。
         坐上开往目的地的出租车，鹿慕望向车窗外的街景，好像与北京没什么不同，有骑着电动车吆喝水果的小贩，也有推着车兜售酸奶疙瘩的老大爷。虽说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可一切都给予鹿慕一种归属感。鹿慕在心中暗自嘲笑自己长不大，总觉得有爷爷的地方就是家。


          没多久出租车便到达了目的地，鹿慕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院子的大门，一眼就望见坐在藤下晒太阳的老人。老人带着老花镜费劲的看着手机屏幕，鹿慕敢肯定他又在看昨天凌晨足球比赛的转播。鹿慕暗笑道， 真是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人啊。
          鹿慕悄无声息的从老人身旁绕过去，一把环住老人的脖子喊道：“爷爷我来看你了！”
老人似乎有点惊讶但随后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小兔崽子你怎么有空来？”
          “我手头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了呀，”鹿慕扯过老人面前的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我想你了就来看你了。”
         “哼，”老人冷哼了一声，“不只是这么简单吧？懒得管你，你来的正好，帮我进屋在冰箱里把西瓜拿出来。”
        “爷爷，在北京的时候医生都说了，老年人不能吃太多糖分过高的东西，也不能吃冰的东西，你看你牙齿都要掉光了还吃呢，爷爷我跟你说啊......”
         “别说屁话，快去。”
         “好的。”


          在鹿慕的印象里，爷爷一直是个固执且暴躁的人。奶奶去世得早，爸爸和爷爷的关系也不太好，可爷爷是非常疼爱鹿慕的，鹿慕听说自己的名字还是爷爷取的。不管多少岁，这个人冲动，幼稚还霸道。他要搬来乌鲁木齐，所以第二天就走了；他在他古稀之年也要用着卡通的充电宝；他喜欢曼联就不准周围的人喜欢其他球队......
           可是他也是一个很长情的人，他说他这辈子最爱的运动就是足球，所以足球陪伴了他一生；他说他喜欢猫，所以这么多年养的都是同一种猫；他说他喜欢吃酸奶疙瘩，所以就算牙齿都要掉光了还偶尔拿出来尝尝味儿......
           打开冰箱，不出所料的就是门上显眼的几袋酸奶疙瘩和每层排放整齐的块状西瓜。什么是习惯？习惯就是你忘记了所有可还是会下意识做的事情。从鹿慕记事起，每到夏天家里的冰箱里总会被块状西瓜和酸奶疙瘩占据半壁江山，每年鹿慕都会不信邪的偷偷尝一下酸奶疙瘩，然后每年都毫无意外的放了回去换成了冰爽的西瓜。鹿慕一直觉得酸奶疙瘩就是神创造出来毁灭人类的食物，可是每次看着爷爷吃的眉头都不皱一下他也就不好说什么。
         “快点儿啊，那个西瓜怎么磨磨蹭蹭的，”院子里传来老人的呼声，“你这磨叽的毛病怎么从小到大都改不了呢。”
         “来了来了，”鹿慕边应声边往外走，“我第一次来还不准我参观参观了？”
         “我到的时候不都给你发了照片了，”爷爷盯着手机头也不抬的回道，“大男子汉怎么这么多事儿？”
        “行行行您说的都对，”鹿慕将西瓜塞进爷爷的手机并拿过了手机，“休息会儿眼睛先把西瓜吃了吧您。”


         喧闹片刻，小院随即恢复了之前的宁静。葡萄藤下，爷孙俩安静的吃着西瓜。院里的过堂风一阵阵吹着，夹着微小的声音，拂面而来，突然的让鹿慕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来之前因为和她有争议而带来的烦躁心情好像突然不再那么此起彼伏。抬眼看着爷爷平静的侧脸，鹿慕发声:“爷爷，你年少时，有求而不得的人吗？”
           “我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来看我，”爷爷用手抹了抹吃完西瓜的嘴角擦在了裤腿上，“多大点事儿，说说吧。”
          “我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我想结婚，可是她不想，她说现在是她事业的上升期，她不想放弃，”鹿慕看起来有些落寞的低下了头，“爱了这么多年可是我们是不是走不下去了。”
          “哦，然后呢，”爷爷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小九，过来。”
          鹿慕抬起头，看见一只熟悉的猫。爷爷对这个品种的猫情有独钟，而且每只都叫小九。这几年，来来走走了许多只猫，可是不管哪次，爷爷都只会选择这个品种的猫然后继续叫小九。鹿慕记得自己原来问过，为什么要养同样的锚，叫同样的名字，是因为猫有九条命么？可是爷爷说，没什么为什么，可能是习惯了吧。
         “爷爷猫重要还是我重要。”
         “猫。”
         鹿慕觉得自己能在爷爷摧残下茁壮成长到今天也是不容易。


          “行了你别耍宝了，继续说吧。”爷爷把猫抱到身上，单手顺着猫咪的后背，猫咪享受的张了张嘴便在爷爷怀里蜷缩的睡了过去。
           “爷爷你有过那种求而不得的感受么？这个人她应该是你的，可你却感觉自己抓不住她；你想让她飞，可你却又想自私的拥有她；你想让她拥有最好的，可你却又去束缚她。爷爷，这种感情太累了，无论对我，对她，都是一种折磨。”
            话音落后，老人闭着眼靠在藤椅上摇晃着，许久都没有开口。鹿慕也不着急，在一旁静静地等着，等了好久好久，老人开了口：“鹿慕，你觉得，粉丝是什么呢？”
           “粉丝？是我前进时的动力，是我受伤时的良药，是我成功时的肯定。”
            老人突然话锋一转：“当你的粉丝不喜欢你的那个她的时候，你还会爱她们么？”
            鹿慕没想到爷爷会提出这么犀利的问题，思忖了好久回答道：“那我谢谢她们曾经喜欢过我。”
           “呵呵，”老人笑了起来，“不愧是我孙子，既然你这么爱她，你在担心什么呢？”
          “可是爷爷，生活不是光有爱情就够的啊，”鹿慕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鼻梁，“步调无法一致我们就没办法一起走下去，再爱都得放手，爷爷难道你就没有过求而不得的人么？”
         又是一段短暂的沉默，老人向上扯了一下嘴角，在微风中缓缓开口：“有啊，我有一个，这辈子最感谢相遇的人。即使求而不得，我也从不后悔我遇见过她。”
          鹿慕看着这样温柔的爷爷，忽的一怔。这样的爷爷是他从未见过的爷爷，他眼睛里藏着他未曾看过的汹涌但极其温柔。那种感觉像是你在浅滩看一片波涛汹涌的海面，但却不担心它会向你涌来，将你吞噬，反而你会感觉到它的温暖与柔和，你的灵魂会跟着它变得鲜活变得生动。
          “那她是谁？现在在哪儿呢？为什么没有在一起？”鹿慕有些诧异的问道，“为什么这么爱，还是会放开？”
          老人像听不到他说的话，陷入了回忆。他想起记忆中那个明眸皓齿、螓首蛾眉的姑娘，她会在视频通话时轻声细语的问：“收工了？累嘛？记得早点休息呀。”；她也会叉着腰指着他的鼻子嚷嚷：“你再闹脾气我就走啦。”；她还会在他被神经疾病折磨的日夜无法入眠时告诉他：“我在。”。
           老人突然轻笑了一下，这个女孩，不管在何时回想起来都是一副美好的模样。她弯一弯嘴角，可以汹涌他整片心海；她动一动眼眸，可以带走他全部思绪；她勾一勾手指，可以牵动他整个灵魂。为什么这么美好的爱人，最后还是弄丢了呢？
           “你突然问我这么多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呢，”老人抬头望了望天空，鹿慕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跟你讲讲她吧。”


            这是一个忽然闯进我世界的姑娘，带着她的迷糊和满腔热血来到了我面前。当时我和她老板在一起拍戏，她来探望她的老板，这是我第一次见她。我那时候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儿，美的光彩夺目，让人迷醉。于是我上去搭讪，可是被礼貌的无视了。
           “哈哈哈哈哈，”鹿慕笑出了声，“爷爷你还有搭讪被拒绝的时候呢？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
           “小兔崽子你闭嘴，再笑你就给我滚出去。”
           “您继续说。”

           我和她的老板成了谈天说地的姐弟，自此我在各大饭局上总能见到她，慢慢的我和她熟悉了起来终于成为了好友。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可以说是个发光体。她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无时无刻不在自转，她散发着她的光芒温暖着身边所有的人。这么优秀的女孩很难不让人心动啊，就算是我也在所难逃。
          鹿慕听着故事听入了迷：“后来你们在一起了么？”
          “你怎么这会儿就猴急了？”


          事情的转折点是我与她一起参加了一档节目，因为年龄相仿所以在刚开始都是我们俩组队。她爱笑，爱吃，爱说话。她成为了整个节目最被宠爱的人，有她在的地方就有欢声笑语。她渐渐勾走了我的心，我当时觉得我可能是病了，每次录完节目以后回去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她喊我的声音，她出现在我面前的笑脸，她时不时的触碰都让我彻夜难眠。我可能是真的病了，我去问老高说我这是怎么了，老高说：“可能是你单身单太久了。”我不信，我觉得这个女孩对于我而言绝对有非凡的意义，我去问节目里的兄弟，他们说：“喜欢就去追，咔咔的。”
            喜欢？这个词有点令我愣神。北京小爷二十几年都是被别人追着喜欢，主动喜欢别人还是头一遭。那我该怎么表现出我很喜欢她呢？请她吃零食？给她买东西？带她吃宵夜？绞尽脑汁的去讨好她却被她当成好朋友，我着急呀，实在不行就表白吧。
             “等等爷爷，这就，表白了？”
             “你不知道北京人行动力咔咔的？”


             我从没想过我也有过表白不被搭理的那一天，她听过我的表白后落荒而逃。我心里赌着一口气，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被答应，明明我看得出来她对我有好感。节目里的哥哥跟我说，那你就直接去拥抱她，她如果推开了你你就别想了，她如果没推开你就成了。当时的我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在一次节目录制完之后二话不说的就抱住了她，可她也没推开我，我们两个就这样在一起了。
            “这么草率？”鹿慕有些惊讶，“那为什么最先开始的时候不接受告白？”
           “你再插嘴老子就不讲了。”
           “爷爷您继续说吧，我不说话了。”



           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你想象不到的艰难，当时的我作为一个流量小生，是不被粉丝允许随意谈恋爱的。她们在播出的节目中察觉到了我对那个女孩子有好感，于是他们便炸开了锅。谩骂、攻击接踵而至，说这个姑娘倒贴，说这个姑娘配不上我，说这个姑娘想借我上位。
            我暴躁，我愤怒，我想问为什么你们看不出来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女孩子。我想发声可是我的经纪人不准，她说你现在说什么都会给她带来更多的伤害。我在权衡之下选择了沉默，可是我的粉丝把我的沉默当做伤害她的借口，说我是因为不想和她捆绑才不说话。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可是我最怕的就是她遭受更多的流言蜚语。
            那段时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会登录我的社交账号，一遍一遍的翻看粉丝的留言。她们用这个世上最恶毒的话语来污蔑我喜欢的女孩子，我怎么会不生气？她们自诩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可是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她们根本就不了解我。
           那段时间是很阴暗的，一段刚展开不久不稳定的感情遭受巨大的冲击，她一度想分手。我不同意，我不愿意因为粉丝的错误而放走我心爱的姑娘，我固执的说再等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终于有一天在录制过后，她哭了。她说她是真的想分手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慌了神，我请动了她身边所有的人去劝她可是她还是没松口。她不回我消息不接我电话，当时的我已经快要崩溃了。为什么我谈个恋爱这么难？为什么我不能光明正大的爱一个人？我整夜整夜的辗转反侧，精神上的衰弱让我疲惫，所幸最后那段最为黑暗的日子还是过去了。
             节目的最终录制是在爱情之都捷克，那真的是一个我一生都忘不了的位置。在异国的大街上我们肆无忌惮的牵手拥抱接吻，跟在我身后的粉丝骂骂咧咧的喊着脱粉我也不在乎，我只要怀里的人是她就好了。录制结束回国后，我在热恋的驱使下动了一下手指。
             我想告诉全世界我喜欢她。
             可是，好像全世界都不允许我喜欢她。
             好像是一瞬间，我们两个的相关话题上了热门搜索。我立马给她打电话要她不要看，她奶声奶气的答应了我。我问她：“你就这么信我？”她说：“我无条件的相信你。”
             就是一个这么好的女孩，她完全的相信我，依赖我，支持我做的所有决定。我开始引导我的粉丝，她们骂她倒贴，我说想那么多干嘛；她们骂她捆绑，我说她真的特别好；她们骂她装，我说她真的特能吃。可是我的粉丝都不懂我，她们永远可以曲解我的本意再加上她们自己脑补的故事。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肆意妄为，不是我不敢，而是我怕给她招来更多的诋毁。在她过生日的那天，我多么想和全世界一起祝福我心爱的美人，可是每个人都告诉我不可以没这样会害了她。那天晚上她拥抱了我，她说没事，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节目播完风波过去以后，我们就像一对正常的情侣一样恋爱。这只猫就是当时她送我的那个品种，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天，她抱着猫来到我家，笑颜明媚的告诉我：“从今以后这是我们一起养的猫咪了哦，你给她起个名字吧。”
           我说就叫小九吧，这一声小九就叫了一辈子。




           “爷爷我还是没弄明白，”鹿慕觉得自己有些懵圈了，“既然经历这么多，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在一起？”
           “可能是因为太爱了吧，老人叹了一口气，“所以要放她飞啊。”


           恋爱的那段时间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我们两个可以全副武装偷偷出去撸串，我们两个也可以在家里窝一天看电视，我可以去探班牵着她的手在大山里散步......
           我喜欢给她买东西，我每次去探班的时候带着大包小包而被老高嘲笑。
           我喜欢她从头到脚，都穿着我买的东西的感觉。
           她喜欢喂我吃酸奶疙瘩，她说喜欢看我皱着眉头吃下去的表情。
           她喜欢给我家猫取小名，乐此不疲。
           我们习惯在每天睡觉之前看看对方再互道晚安。
           我们习惯在家里吃她做的大盘鸡和手抓饭。
           我们习惯自己在家里煮火锅吃。
           她来例假的时候我习惯给她准备红糖水。
           我神经疼痛时她会给我找止疼药。
           我们什么都能做就是找不到时机公布恋情。
随着时间的推移，喜欢我们两个的粉丝越来越多，她们希望我们幸福。我都知道，我全都知道，我很珍惜她们这个群体但我无法做出回应。可是越往后，有的粉丝越来越冲动，她们有的说既然她和我在一起，怎么可以接吻戏？她们有的说既然我和她在一起，怎么可能和别的女星互动？谈了恋爱就得失去自己原本的社交圈么？我想不明白。
           粉丝群体的愈发壮大导致社交圈都是她们的身影，可有一小部分人她们高喊着支持我们活跃在各大言论底下，在路人眼中我们两个炒作，网上的评论排山倒海之势向我们扑来压得我们喘不过气。可是我不想放手，我觉得她是我最对的时间遇到的最对的人，即使互相撕扯我也不想放手。她说，没事，会过去的。
            直到后来，她冲一线，开始发光发热，可是我想成家立业。我们争吵，和好，再争吵。没有止境的争执感觉进入了一个死循环。她说她无条件的信赖我可是想要我再等她两年。我说我父母催我赶紧和她领证结婚，有一个家。
            她说她不想放弃得来不易的的成功，就两年，两年以后一定结婚。
            我能怎么办呢？我爱她，我想和她结婚，我想和她携手共度一生，可是两年我父母等不起。他们催促结婚，催促我生小孩，他们想抱孙子，这些我都懂。
          可是爱和在一起是两码事。


           “就因为这个分了手？”鹿慕有些诧异，“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时间长了小爷也记不住了，”老人捶了捶大腿，“只记得爱和悔。”

            天底下哪有可惜的事，所有求而不得都是在琐碎细小的事情当中失去的。我爱的那一群人成为了我心爱的人的刽子手，她们凶狠残忍，她们吐出的字眼仿佛一把把细小的尖刀插在我心上让我痛不欲生。最后究竟是为什么让我下定决心放开了手？我也忘了，我只记得分开的那一天，她跟我说：“我是真的很爱你。”我说：“我也是。”
           我蹲在被关上的门边，把头埋在双臂里，我听见门外传来小声的抽泣声，可我已经没有资格拥抱她。
          我不知道她究竟明不明白，我的五年是春日桥边的新柳，夏日窗外的蝉鸣，秋日山坡的红枫，冬日江上的寒雪。没了她，不是四季，不是年岁，也不是我们。
          我是真的很爱你，可我最不想委屈的就是你。
          所以我松开了手。




         当天晚上，鹿慕和爷爷依偎在一张小床上。鹿慕问：“爷爷，为什么固执的有些不近人情的你，对我这么好。”
         老人背对着他，久久没有回答。当鹿慕以为老人睡着的时候，响起了一个沉闷的声音：“因为你的眼睛，很像她。”
         鹿慕觉得自己终于懂得了爷爷的深情，鹿木鹿慕，鹿晗，求而不得的，爱慕。
         鹿慕在陷入沉睡之前，似乎听到老人呢喃了一句：“五十年都没说过这个名字了，迪丽热巴·迪力木拉提，心爱的美人。”



          第二天清晨，鹿慕发现睡在床上的老人安详的离世。鹿慕摸了摸老人早已不再蓬松的头发：“你去找她吧，希望你幸福。”
          鹿晗觉得自己睡了一个世纪，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看见面前有个逆着光披着发的姑娘笑着向他伸出了手：“鹿晗我等你很久了，你怎么才来呀。”
          鹿晗也笑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的眼眶湿润了，他同样伸出了自己的手：“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小迪，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了。”
         我会一直爱你，像雨落在热带与极地，不远万里
          我会一直爱你，柳动蝉鸣，日落潮汐，不能自己
         我会一直爱你，像等了多年故人的老城们，茕茕孑立
          我会一直爱你，像漂洋过海，终见陆地






end